掌门方丈这等颂赞,自非容易之事。
方兆南当下抱拳说道:“晚辈方兆南,久慕老禅师慈颜威望,今日幸得一晤,何以幸如之?”
白眉老僧合掌笑道:“老衲大方,小施主年纪不过二十二;竟然能剑创敝寺监院上座四僧,假以时日,定可为武林中放一异彩。”
方兆南道:“晚辈不过侥幸胜得,怎敢当老禅师这般夸奖。”
大方禅师微微一笑,欠身道:“偏殿上已摆下接风素斋,诸位请入座一叙,老袖先走前一步带路。”
说完,转身向前走去。
几人鱼贯随在身后,穿过一座院落,到了一偏殿之上。
只见二十余人,分坐殿中,一见大方禅师带着几人进来。齐齐起身相迎。
葛煌、葛伟一见这等冷落的场面,心中甚感奇怪,暗自想道:“沿途之上,所遇之人何至百位,怎的与会之人,竟是这等冷落?”
目光转动,扫掠了全殿一眼,但见殿中分摆了五张方桌,看样子只准备了五桌菜,似乎只有四五十人参与这场大会。
大方禅师环扫全场一眼,说道:“诸位想已腹中饥饿多时。
快请人座。”
全殿中所有之人,除了方兆南、陈玄霜、葛煌、葛伟四人之外,都是五旬以上的年纪,长衫,短装,垂髯短须,扮装身形各异。
听得大方禅师让请入座之言,个个都人了席位。
方兆南细看室中之人,太阳穴大部高高突起,目中神光逼人,似都有着深厚功力的内外兼修高人,但并未见袖手樵隐史谋遁师徒,和在抱犊岗朝阳坪上相遇之人。
正在忖思之间,几个清秀的小沙弥,已捧酒端菜而上,分置各桌。
大方禅师端起酒杯,说道:“承蒙诸位瞧得起老衲,不远千里赶来,老袖感激不尽,借此水酒,敬奉各位一杯。
众英豪一齐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