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
方兆南道:“那倒不必,晚辈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老前辈如不知道,也就算了,不过晚辈却已知道她现在老前辈这朝阳坪中!”
袖手樵隐怒道:“什么人敢不经我允许,擅入我朝阳坪来,你且说来听听。”
方兆南笑道:“此人姓周,芳名蕙瑛,今年一十八岁,老前辈想想看,晚辈猜的错是不错?”
史谋遁轻轻哼了一声,挥手对站在方兆南身后的盛金波道:
“这娃儿调皮的很,你带他去见那女娃儿吧!免得我看着他,心里生气。”
方兆南深深一揖,退出厅堂,心中暗道了声惭愧,随在盛金波身后,出了茅庐。
盛金波侧脸望了方兆南一眼,笑道,“方兄这软磨工夫,实使兄弟佩服,自兄弟投入师门之后,还未见过家师和人说过这么多话。”
方兆南笑道:“武林中都传说史老前辈性情怪异,但在兄弟看来,却大谬不然,他老人家,不但重诺守信,而且还是一位外冷内热之人。”
盛金波脸色一沉,冷然说道:“方兄最好不要评骛家师性格,免得招惹出杀身之祸。”
方兆南口中应道:“多谢盛兄指点,兄弟以后不再妄论令师之事就是。”
心中却暗自笑道,”这人倒是大有乃师之风,喜怒无常,怪僻难测,当真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一脉相承,半点不错,不知他们师徒,怎么能这般巧合的遇在一起?”
忖思间,已到了突岩尽处,盛金波伸手指指突岩边沿一角。
说道:“兄弟生平最怕和女人谈话,那女孩子就在那壁角一所石室中,方兄绕到壁角,就可看到洞门了。”
说完话,不待方兆南答话,转身一跃,人已到一丈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