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翎道:“唉!他不署名,又未说明身份,叫在下如何能够放开胸怀呢?”
孙不邪道:“萧兄弟,老叫化要劝你几句话了,此时此情,不论你如何焦急,也是无法可想了,那人如若有要挟咱们之处,必然会在此信之上说明他的用心,至低限度,也该有几句威胁之言。但老叫化综观全信,是一字一句也未含威胁之意,照老叫化的经验,这人决无恶意。”
这时,孙不邪手中的火折,已经燃完,火焰一闪而熄。
萧翎仰起脸来,长长吁一口气,道:“到此刻,咱们总算弄清楚了一件事。”
孙不邪道:“什么事?”
萧翎道:“那惊退敌人的乐声,和掳走晚辈的父母之人,是一人所为了。”
孙不邪一拍大腿,道:“嗨!英雄出少年,老叫化当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未曾想到此事……”
萧翎苦笑一下,道:“想到又该如何?”
孙不邪道:“自然是有关系了,就那夜形势而论,你伤重奄奄,卧床难起,老叫化和无为道长,被那沈木风率领着很多高手,围堵在湖边,如不是那一阵飘缈而来的奇怪乐声,势必要动手不可,老叫化和无为道长,只怕都难逃过那次劫难,株连所及,连那云阳子等一干武当门下,马文飞等,只怕都难逃死亡之厄,捞去令尊、令堂的人,既然和惊退沈木风的同为一人,那是决无恶意了。”
萧翎心头略宽,叹息一声,道:“老前辈,此刻应该如何?”孙不邪道:“想那无为道长,早已等的不耐,咱们先赶回到那边,和他们会合一起,再作道理。”
萧翎道:“眼下也是只有此法了。”
两人行出茅屋,联袂而起,原道而返。
孙不邪一边赶路,一面说道:“兄弟,见着无为道长之后,最好别提此事。”
萧翎道:“为什么?”
孙不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