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欢娱却是很长的时间。以后,只让我们发作一下,然后,再连那份发作的时间也完全减去。不过,也并非完全没有一点警告,每隔上十天八天,再让我们发作片刻,不过那时间极为短促,刚一发作,立刻就好。”
俞秀凡道:“英雄只怕病来磨,这等征服人的手段,的确高明。”
金钓翁道:“就这样,我们为他所用,替他作了护卫,也替他杀了不少武林同道。”
俞秀凡道:“老前辈,你究竟见过了造化城主没有?”
金钓翁道:“十几年的时间,我想我们一定见过他。”
俞秀凡道:“能不能把它描述一下。”
金钓翁道:“不能。我相信见过他,但却无法指出他。”
望望紫袍人,俞秀凡接道:“老前辈,这一位呢,是真是假?”
金钓翁双目凝注在那紫袍人的尸体上瞧了一阵道:“这一位么,老朽倒是常常见到。但老朽可以肯定,他不是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你对造化城主,有多少了解?”
金钓翁道:“俞少侠,谈不到了解,因为我根本无法确知谁是造化城主。”沉吟了良久,接道:“不过,我真的见过他,如若有什么化身和他坐在一起,我能够分辨出谁是真的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老前辈如何一个分辨法呢?”
金钓翁道:“我无法说出仔细的内情,那只是一种感觉。”
俞秀凡道:“能不能在他的精神气质上,分辨出他是真的造化城主?”
金钓翁道:“不是由气质上去分辨,我是凭藉一种感觉。”
俞秀凡道:“我明白了。多谢老前辈的指点。”
金钓翁道:“俞少侠,老朽还有几个时辰好活,但不知现在应该干些什么?”
俞秀凡道:“这个么,我看不用了。老前辈这几个时辰,应该好好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