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胜你,也不想太过冒险。”
俞秀凡哈哈一笑,道:“姑娘这做法,既太委屈自己,而且也无法获得区区的好感。”
白衣女道:“你不用对我好,我也不想以一缕柔情,把你缚牢。
我们组合中,少了一个水燕儿,不会受多大影响,但我们少了你这一个敌人,那就减少了很大的威胁。对我而言,就算战死在你的剑下。”
俞秀凡道:“死不可怕,话苦难熬。深宫多怨,芳心寂寞,那是人间的一大惨事!”
白衣女道:“能使你龙蛰深潭,虎踞牢笼,我已经收回了很大的代价。”
俞秀凡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来,燕姑娘是准备拿一生的幸福,作为孤注一掷了?”
水燕儿道:“你已经取下了我的面纱,而且揭下了我的人皮面具,把我的真面目露了出来,这一生,我只有两条路走了。”
俞秀凡道:“哪两条路?”
水燕儿道:“一条是嫁给你,一条是我永远不再嫁人。”
俞秀凡道:“姑娘说的太严重了。”
水燕儿道:“我说的很真实,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了。”
俞秀凡道:“姑娘,别忘了,咱们还是在敌对之中。”
水燕儿道:“我知道。”
俞秀凡道:“燕姑娘,兵不厌诈,咱们既然是敌人,在下对姑娘似乎是用不着太过怜惜。”
水燕儿缓缓戴上了蒙面白纱,道:“俞秀凡,你是不是男子汉?”
俞秀凡呆了一呆,道:“什么事?”
水燕儿道:“江湖上虽然有兵不厌诈之说,但总要借一个口实才好,你提出的条件,我们都答应了,你凭什么变来变去。”
俞秀凡道:“我,我…”水燕儿低沉一笑,道:“俞秀凡,我们就这样决定了,是么?”
俞秀凡道:“决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