堑道:“解药在玉瓶中。但我不敢保证这是真的解药。其实,这些话我可以不说,但我党着对你俞兄这样的人,似乎应该先说明白。”
俞秀凡嗯了一声,道:“为什么?”
方堑道:“也许,我以为没有机会说了。因为,我们这一战,不同于我的属下和你动手。”
俞秀凡道:“你是说,咱们这一战很凶险。”
方堑凄凉一笑,道:“对我而言,确然如此。我不愿作一个失败的剑手,所以,这一战,咱们一定要分出生死。”
俞秀凡道:“男子汉大丈夫输了要服,败了要认,第一等的剑手,不该作生死之搏,”
方堑笑一笑,道:“那是你的看法,在我而言,这一战的意义,有着很大的不同。”
俞秀凡接道:“你受不起失败的打击?”
方堑道:“因为,我败了,不但失去了荣耀,也失去了我拥有的地位和权威;另一个人,会取代我的位置,生命对我已无意义可言。”
俞秀凡突然放声大笑。
方堑呆了一呆,道:“你笑什么?”
俞秀凡道:“那就难怪了。”
方堑怒声接道:“俞秀凡,你敢讥笑我?”
俞秀凡道:“我不是讥笑你,我只是觉着你对生命意义的误解太深了。”
方堑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来,俞兄不但是武林中第一等的剑手,而且也是满腹经纶的高人了。”
俞秀凡道:“兄弟倒也是读过几年书,至少不会把生命的意义,误解成就是一个人的权威、地位。”
方堑道:“一个人活在世上,如若平平庸庸,生命还有什么可留恋的,何况,我已经得到了权位,竟要在这一战之中,全部化为乌有,对我而言,这是一个很难忍受的打击。”
俞秀凡道:“听方兄的口气,似乎是在你手中,已经挫折了不少武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