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他一面说话,一面打量来人,他虽是一生游戏风尘,见多识广,却没见过这种豪客。
原来这个身材高大,穿着一看红色蟒饱,脚登降靴,腰横玉带,头上戴着一顶金盔,狮口虎鼻,双眉如帚,两只球服,闪射出异光,显得甚是威严。
心想:“难道这位,乃是朝中的一位将军……”
继而一想:“不对呀!哪有将军不带随从,潜在这荒山峻岭,掳劫小童,定是江湖上招摇撞骗的大骗子无疑!”
如此一想,胆子也壮子些,迈步上前,真向红袍豪客退去,口中却道:“小轩别怕,张爷爷来啦!”
他这般豪气冲天,对别人视若无睹之状,加以他又乘白鹤追来,倒令人莫测高深。红袍豪客也不禁现出一脸严肃之色,身形向后倒退半步。
他正在为自己拆穿对方西洋镜而大得意,出手如风,向着红袍豪客抓去。
他这招大擒拿手法,乃是松鹤老人传授给他的,威力自是不同。
红袍豪客只见满在手影,罩住全身要穴,不禁暗生凛骇,心说:“中原道上,果有奇人。”身形一闪,便已避在一旁。
张疯子十拿九稳,以为对方既是江湖行骗之徒,绝没有事实功夫,还不是轻而易举便将对方抓住。
哪知他出手虽快,那红袍豪客却也不慢,轻轻一闪,便已闪开,这一回轮到他吃惊了。
他看出这人身法,似乎较松鹤老人的“松鹤跃飞”轻功,犹有过之,便不禁暗自嘀咕起来,忖道:“难怪他竟敢冒充将军,原来他长了一双飞毛腿,我若是不在三五招之间将他收拾下来,如果他撒腿一跑,我一人没法救下小轩。”
他这想,不再怠慢,一式“金绳缚龙”,电光万火般向红袍豪客抓到,左手却全力劈出一掌。
红艳豪客眉头一皱,故技重施,谁知身形未定,一股掌风迎胸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