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你竟然邀集这么多人与我们作对,我何铁女当真是好欺侮的吗?”
彭中轩本就感到馍跷,来得这么巧,今日竟接二连三的来人,而且,这最后一批,仿佛来了高人,致使哨卡发出这等急惊号。
彭中轩一看,原来就是方才那男的,名叫洪温海,这时见他上气不接下气,似是又惊又骇,狼狈不堪。
洪温海呵呵不响,两手居迅比着手势,像是学哑巴讲话一样,彭中轩一点也看不懂。
忽听何铁女叫道:“啊!我说怎么回事,原来是你师父到了,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迟早总要让他知道!”
洪温海在一旁,简直连站着的力量都没有似的,一个身子就像发寒热病,抖个不停。何铁女摇头叹了口气道:“没出息,真没出息,旬你这样的人,真是无可药救了,去吧!去吧!我事留我来对付!我就不怕你师父!”
那洪温海经她一句话,就像得到了大赦般,一溜烟,直朝一栋矮屋纵去。
何铁女挥出一拳,将金童玉女阻住,秀眉一扬道:“啊!我道是谁?原来是玉女金童!”
二小被他一掌阻住,似乎知道厉害,不敢硬撞,一回身看到彭中轩,立即纵身到彭中轩身旁,叫道:“彭哥哥……彭……”
何铁女一声朗笑,道:“好呀!到这时还强辩吗?梅花宫真与你飞天玉龙,有杀父劫子之仇吗?你竟将梅花一剑的妖婆也请来了!”
彭中轩至此真有口难辩,可是事到如今。他也不想辩,有什么好辩的,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蓦地,一阵风过,何铁女身前不知何时多了个脸上皱纹重叠,女发飘飘的老婆子,但却精神望际,腰干挺直,毫无半点龙钟老态。
老婆子一现身,何铁女不禁吃了一惊,她不知这老婆子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何以来得这等快迅。
老婆子嘿嘿一声冷笑道:“何铁女,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