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不能对薛莲英加以兼顾,虽然上半夜里,他还看见她的影子,后半夜里,却因快到目的地,心中焦急,忽略了她的存在。
一发现她失了踪影,彭中轩怎能不急,如若薛莲英有意自行潜去,那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可是,一旦因此出了什么差错,彭中轩再怎么说;也不能卸却责任,说自己没有不是了。
于是,彭中轩一下也没有歇息,立即往回路走,他施展开“松鹤跃飞”盖世轻功,已是快如奔马,疾如劲风,因为心中焦急,仍然嫌慢。
一个时辰不到,已出来了六七里地,彭中轩这一路上,双眼瞪得如灯笼般大,可就没发现一丝丝可疑的痕迹。
倏然,眼前闪过一条黑影,啊!不是,只是一块黑纱,这块黑纱人目,彭中轩禁不住浑身发颤。
因为这块黑纱,彭中轩根本无需仔细辨认即知系薛莲英的蒙面黑纱,抬起了黑纱,在黑纱附近的一些脚印,均被一层雪花薄薄地覆盖了,可是仍然辨认出相当的凌乱。
当彭中轩见到这些足印时,他再也无法否认,薛莲英是遭人暗算了,可是他奇怪,薛莲英自入江湖,至今不过半年余,从未与人结仇,怎会有人暗算与她,难不成这又是因我而起,那我的罪孽可就大了。
彭中轩仔细推敲下,倏地,彭中轩心中从没有过的惊骇,因为彭中轩能于数里外,听出人声,而这次竟被人潜到身边,将人窃走了,自己还一点都不知道,最使人骇然的,该是那雪地里凌乱的足印。
足印赤足无鞋,可是较常人却大出一倍有余,而且看样子还。不止一人的足印,最少也在三人以上。
彭中轩惊吓之后,立即随着足印奔去,可是只走丁约十余丈远近,足印在一座悬崖边沿消失了。
彭中轩低首运足目力往下打量,崖深千百丈,冰雪在晨曦中映得闪闪生光,可也深不见底,这一来,他不禁愣住了,心中暗忖,这些人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