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得知其中十分之一,而我却是有求于你呢!”
彭中轩听了实在不能了解其所卖的关子,但他依然坚待着道:“疯子伯伯,我十二分不敢当,而且绝不接受,疯子伯伯你万不能这样对我的,你不能折煞我啊!有什么事,只要伯伯吩咐,定当遵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疯子终于平息了眼中怒火,悠悠说道:“这样说,我就不再坚持了,但我似乎感到,最后你的讲述中,似有些许隐瞒的地方,你即已隐瞒,我是不是也不便说,我现在这样讲,大概你也总明白一点吧!”
彭中轩听了“啊”地叫了一声,他想起了他隐瞒的话,那就是辕妹伤后疯癫,醉乞反常的病态,他想到张疯子伯伯或许也是受了“阴雷掌”的寒毒,可是他该怎么说呢?张疯子说的不错,彭中轩既已隐瞒了,他当然也不便说。
众人听了他两一句句的,说得糊涂万分,但又不便相询,可是吕良辕可不管这一套,她推了彭中轩一把,说道:“轩哥哥,你‘啊’了一声,大概你是知道了,你就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好吗?”
彭中轩想了想说道:“我的猜测,不知道对不对,还不如请疯子伯伯,自己说出来,不是比较干脆吗?”说完,脸一侧,朝张疯子做了个眼色。
张疯子在座众人的脸上,每人看了一眼,最后落在吕良辕的脸上,良久,方才说道:“小辕,你知道伯伯我,为什么突然之间弃武学医吗?””
吕良辕不懂地摇了摇头。
张疯子叹了口气,缓慢说道:“二十五年前,疯子有事西康,在大雪山脚下,待遇一个怪人,因言语的不和,发生冲突。一战之下,疯子重伤倒地,险险至死,后得雪山神尼前辈相救,废时数月,神尼前辈耗尽精力,始将疯子一命救回。自那时后,疯子既感觉头脑中,不时有种怪思想,出乎人情的乖巧想法,甚至迷糊到失去知觉,不积压所行所为,也因此成了大家心目中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