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待他睁眼醒来,已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觉得自己躺睡在一张极为柔软的卧榻上,一项透明的珠罗帐里,头脑仍然昏昏沉沉,想路手拍拍额头,手意抬不起来,大惊翻身,立感通全酸软无力,连忙暗提内力,内力也似无主般的散乱穿流,不禁惊骇得浑身冷汗直冒。大概也唯有这臭汗,还没受阻碍吧!要不彭中轩此时,恐怕连汗也冒不出来了。
彭中轩回想到山中一切,这位露姐,真似谜一般,她该是谁呀?我与她又有什么仇恨呢?竟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这条血红的手帕,竟隐藏着这种狠毒的阴谋,如此猛烈的迷药。
彭中轩头脑虽然不感到晕眩,手身均都酸软不能动,可是眼睛却灵活异常,闪眼对房中一扫,室中灯光如白昼,珠箔翠帘,反应着亮光闪烁,室中陈设,富丽堂皇,奇珍异宝,不计期数,可是排设得非常巧妙,任什么都恰到好处,显见得如此雅洁,全无丝毫庸俗之气。
彭中轩不由大感赞叹,认为此屋主人,定是位高树雅致之士。
蓦然,彭盅发现了一张女人用的桌了,鼻子里也钻入一种奇香。彭中轩了可是白急了,因为这奇香不是那种猛烈的毒药,反过来,急也没用,他只能将鼻息微微闭住,却没法运动功相抵。
这一发现,使得彭中轩大喜过望,禁不住一阵狂嗅。
倏然,珠帘动处,室中闪过一条人影,飞快地挨进榻前,撩起罗帐,彭中轩眼前立即出现一张纯真的脸庞。
虽然已换装束,但彭中轩仍能认出,是那溪边戏水不知名的少女。只是少女满脸惊恐之色。泪眼汪汪的,直伸出食指竖在楼唇上,似叫彭中轩禁声,接着迅疾地将一点东西,塞放在彭中轩掌心,她仿佛了解彭中轩连握拳之力都没有般的,替彭中轩将手指曲起握紧,低头轻快地在彭中轩额角上吻了一下,似乎代表了她心头无上的幸福,因为她此刻的脸上,已显出无穷的安慰,然后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