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约允了,那韩公子也未必肯去啊!”
丁佩道:“只要姑娘答允,韩公子如若不肯去,在下自会生擒他去。”
君中凤道:“你先擒住韩公子,咱们再慢慢地商量。”
丁佩奇道:“再慢慢商量?”
韩继信却微微一笑,道:“君姑娘既是想伸量在下的真才实学,那么,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单刀一挥,直向丁佩欺攻过去。
丁佩长剑疾举,硬封开韩继信手中单刀,反腕削出一剑。
韩继信单刀一招“江河封冻”,当地一声,震开长剑,挥刀反击。
刹那间,刀来剑往,展开了一场凌厉绝伦的恶斗。
两人半斗招术,半斗内力,刀剑交往中,不时响起了兵刃相击之声。
丁佩剑招凌厉,着着追攻,但那韩继信亦非庸手,一把单刀,时而用了少林刀法,大开大合,力拚猛攻;时而用出关东黄家刀法,以诡奇快速取胜。
韩继信似是博通天下武技,一把刀变化万端,搏斗不足百招,但已连变了十几种刀法拒敌。
丁佩剑招,却是一脉相承,但他剑法凌厉,任那韩继信手中单刀变化万端,始终以不变应万变,但却丝毫不见败象,而且隐隐还稍占优势。
赵旺、段平目睹两人搏斗的情形,心中暗暗震惊,忖道:“这两人中任何一人,都非自己两人能敌,奇怪的是韩公子沿途既未刑具加身,何以竟然不肯逃走?”忖思之间,并闻兵刃交触,响起了一连串金铁交呜之声。
原来,那丁佩打得心头火起,连人带剑,直向上面冲去。
这一阵斗势猛恶,逼得韩公子不得不全力运刀拒敌,刀剑之间,硬打硬接。
双方刀剑并举,拚斗了五十招,仍然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这时,苹儿也从室中赶了出来,低声对君中凤,道:“这两人拚战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