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儿低声说道:“慢一点。”突然拔出长剑,在木板上刺了两个洞,解下腰间丝带,穿入木板中,道:
“现在可以投入水中了。”
李寒秋微微一笑,道:“你很细心。”
双臂一振,把木板投入了江中。
苹儿纵身面起,飞跃江中,人落木板上,左手抓牢丝带,右手执剑待敌。
李寒秋抓了一枝竹篙,极不易保持那木板的平衡,竟跌入江流之中。
苹儿伸手一把,抓住了李寒秋,口衔长剑、把丝带绕人李寒秋的腰际,道:“咱们不会水,这木板是救命之物,不能失落,何况还要防止他们攻袭。”
那木板顺流而下,随浪起伏,李寒秋和苹儿的衣服,都已被江水而过。
另外几艘梭形快舟,眼看李寒秋手中的竹嵩,取位准确,一时间,纷纷转舵,避了开去。
李寒秋心中一动,暗暗忖道:“如若能把他们逼开去,不再施袭困拢,就算是在这块木板之上,也可多增几分生机。”
心中暗打好主意,双手突然挥舞起手中竹篙。
这时,有几艘核形快舟,已然超越李寒秋跑到前面,后面两艘,亦逐逼近。只听一个粗亮的声音,道:“放箭,咱们先让他受伤,再生擒他。”
李寒秋暗暗叹息一声,忖道:“只要他们有一处弓箭不停,我就无法应付,这手中长篙,可拒快舟,却无法阻拦弓箭。”
心中念转,右手一松,手中长篙,突然顺流而下。
但闻嗤嗤两呼,两支长箭,飞射而来,分取两人。
苹儿伸手把长剑交给了李寒秋,道:“你出剑有如闪电一般,应付他们的弓箭,我来稳住咱们这存身的木板。”
两个全然不谙水性的人,只凭仗一块木板和一段索绳,系住了身子。随波逐浪于滚滚江水之中,快舟围攻,弓箭纷来,处境之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