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不知从何人开始,学着伪装侠义身份,先行培养出侠名,然后再借侠名掩护为恶。”
李寒秋长吁一口气,道:“这么说来,武林之中,很难有真正的好人。”
黑袍老人微微一笑,道:“一个人如若陷入了名利之中,为名利所困,那就很难摆脱了,也就很难是一个真正好人。”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老前辈可否把姓名见告?”
黑袍老人道:“你问老夫的姓名作甚?”
李寒秋道:“晚辈听苹姑娘说,老前辈极善奇门神卜,原想来讨教一下,但此刻,晚辈又改变了主意。”
黑袍老人道:“你准备怎么样?”
李寒秋道:“晚辈想告别了。”
黑袍老人道:“可是很失望,觉着见面不过如此是么?”哈哈一笑,接道:“老弟,我希望你能多留一夜,让老夫坐息一下,咱们好秉烛长谈。”
李寒秋道:“谈什么呢?”
黑袍老人道:“对你有益无害,你尽可放心。”
李寒秋缓缓说道:“既是如此,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黑袍老人道:“好,你耐心地等一下。”言罢盘膝而坐,闭目调息。
李寒秋望了苹儿一眼,低声说道:“咱们可以出去走走么?”
苹儿沉吟了一阵,道:“好,这后院中花树繁茂,风景甚美,咱们瞧瞧大概没有关系。”站起身子,缓步向外行去。
苹儿似是很熟悉这在院中的景物,绕到厅后,穿出一个小门,行入了一个座花园之中。
李寒秋四顾一眼,道:“这些花树,大都非本地产物。”
苹儿道:“都是方秀遣人由外地移植来此。”
李寒秋道:“表面看来,他对这老人尊敬,遣人四出移植了很多花树到此,实无疑把他囚禁于此。”
苹儿道:“这情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