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投,邱玉秋马上谀声说:“尤总管精明,尤总管能干,尤总营必然是个过耳不泯、过目不忘的人。也只有尤总管这样的人,才能担当起石家庄繁杂琐碎的职务。”
尤建庭一听就坐不住了,抖楼着山羊胡子,暴露着黄板门牙,乐得个摇头晃脑、眯眼扬眉,二只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摆着、舞着,他前世一定是猴子投的抬,骨头决没有四两重!
“邱兄谬奖了,邱兄夸耀了,我哪里有像邱兄说的那么好?呵呵呵……”
他把邱公子改为邱兄了。这表示热络,这表示投机,也有亲近、相知的意味。
“一点也没有呵!”邱玉秋依旧讹着脸说:“这乃是子材兄他亲口对小弟这么说的呢!”
邱玉秋左-个“子材兄”,右一个“子材兄”,可见他和子材必定是交称莫逆、情同手足的朋友,一如“石家五蟹”,一如“四大金刚”他们。
尤建庭不禁五内俱铭,满怀感慨的说:“我家庄主和少爷对尤某人真是情深义重、渊臼流长,我这辈子决决要仿效诸葛孔明,鞠躬尽瘁,殚竭心智,以报答石家庄对我的知遇之恩!”
石家庄和金家庄一样,他们不同于沈家庄。沈家庄是世居江南,村庄之中有不少户的人家全都姓沈。沈逸尘兄弟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家大户罢了,是以造有土地祠,是以建有城隍庙,而石家庄和金家庄都是来自北国,在各该之地筑了宅、落下藉,虽然是独门弧户,但却都屋宇连天接云,人口不单继众。
“喔!这-说起子材兄,子材兄他到底到哪里去了?”
客厅之人心情都感到十分的沉重,尤建庭迟疑了一会,最后黯然的说:“我家庄主和少爷……”
“尤总管,说话请多加考虑、多加谨慎。”“踏螫金刚”立时接上了口,他们兄弟虽然以尤建庭认识来人的那句话而消退了心中疑念,但是,庄中的遭遇似乎仍然不宜为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