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师兄了?怎么也跟着叫起师父来?不可原谅,该打呢!
幸亏壮年和尚也是喜满心头,没有发觉,不过,发觉了也有发觉的打算,时候一到,丑媳妇难免要见公婆,瞒过了一时,总瞒不了一世。
“哦!是我一时口快,说错了。”
“找到了叔祖?”
麦小云这次审慎了,小心了,对方所称的叔祖必定就是自己的父亲,哦!不,应该说是麦无名的父亲,他不山黯然地说:“还没有。”
壮年和尚一见立即转了话题,他笑着说:“云师叔回来就好了,我们的‘松雪寺’又要热闹起来了。”
麦小云也就随口问:“你下山有事?”
“寺中米缸将罄,下去背一包米上来,顺便提十斤咸菜,啊!如今不同了,我还得买四斤素鸡、烤麸,六斤毛笋,晚上要好好的吃它一顿。”
壮年和尚年逾三十,状若童稚,能怪他?他们本来就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游伴,和那另一个麦小云。
壮年和尚喜孜孜地说:“云师叔,你自己上去吧!我得赶紧下山去搬吃的。”
“好,你去吧!”
“等会见。”
壮年和尚迈开大步,一转身,就不见了。
麦小云精神一振,心情舒畅,三个两个箭步,眼前一个小小寺院在望了。
“松云寺。”
真是妙极,果然,这里除了松就是云,那这个寺院不叫松云寺叫什么?
麦小云原本也算是半个和尚,带发的和尚叫头陀,头陀却是出家人,他不是,他只是和尚的徒弟,勉强的又称为“居士”。
“清泉石上流,僧椎月下门。”可是,现在太阳还在半天,哪里有什么月亮,而且山门也没有关呢!
麦小云一步跨进了松云寺,-个小沙弥就迎了出来。
小沙弥习惯的说:“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