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松秋回答的也有点冷然。
廖不一环目聊作观望,然后疑虑地说:“咦!怎么只你一人,还有一个娃儿呢?”
“还有一个尚未赶回来……”
“怪不得呢!”廖不一舒出了一口气说:“怪不得我们昨夜前去黄石山庄探候,却不见你们出来朝相,你们果真度都不在庄内呀!”
他吐这口气无非是释然的表示,但实际上乃上山脚奔急了,在调息,在匀气。
麦小云不禁暗叫“惭愧”,他不愿说明,也不予否认,口中含含糊糊地错过话锋说:“前辈找我们兄弟有事?”
潘松秋沉声地说:“不错!”
“请道其详?”
“欲取尔等兄弟的性命!”
“哦!是我们兄弟冒犯了你们?”
麦小云的心中早有所觉,所以听了并不感到意外和惊奇,只是不明其中原由,因此加以深究。
“不曾。”
“那我们兄弟得罪了你们?”
“也不曾。”
“这就奇了……”
“这并不奇怪。”潘松秋接过话头说:“如今轮到我老人家来问问你……”
麦小云正拟得知就里,是以飞快地说:“请问。”
“地狱门是否已经毁了?”
“不错。”
“老菩萨也已经遭到了毒手?”
麦小云略一迟疑说:“可以这么说。”
潘松秋脸色一凝,声音一沉说:“我们兄弟……”
“哎!慢来……”廖不一立即打岔地说:“和尚,这小娃儿虽然生就一副傲骨,但看起来却不像阴险之人呢!”
“你知道什么?”潘松秋肉眼一翻说:“谚语中可有‘书龙书虎难书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说词?”
“喔!有,有。”
廖不一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