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倒是感到庆幸,幸亏自己及时地回了头,还我本来面目。
麦无铭感到不安了,他说:“那是南大人身肩重任,心神专一之故耳。”
“你这是在安慰我,抑或是在调笑我?”
麦无铭由衷地说:“晚辈说的是真心话。”
南浩天还是感到失意,他说:“不说了,我们就此别过,请代向令兄麦小云处问一个好。”
“晚辈会的。”
“再见。”
一场干戈虽然不能完全化为玉帛,但它总算是平息了。
这时,四更巳残,五鼓初起,东边已经透出了鱼白色的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