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摇,陡地朝对方刺了出去。
“恐怕你还不行。”
他又是谁呢?这个被劝阻者,他乃是宇内三庄一帮之一,沈家庄的老三沈逸川。
沈逸川飘身而退,他顺势也拉出了青锋,一回一旋,立即还之以颜色。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看他飘退的姿势,看他出剑的状况,再看看他一回一旋的速度及方式,着着现能,处处见功。
剑风刮衣,衣翻带摇,剑气触肤,肤砭肉麻。
韦三丰的心中,虽然已经知道来人也是身属江测,但是,他自矜身份,倨傲过甚,在两相对答之间还是懒得去动问对方的姓氏和名号,真待对方身形一动,剑招一出,他不由吓了一跳,极度的震惊起来了。
韦三丰依样葫芦,立即飘身而道,可是,飘退的身形慌急局促,几近狼狈、纷沓的脚步凌乱不稳,显得踉跄。
外围的人员见了个个愕然,其中的一个将手中长刀一挥,道:“弟兄们,大家上!”
这个人叫刁谷山,原先执掌该帮武汉总舵的刑堂,如今委屈了,暂编在北京总舵刑堂为副座。
又是一场混战开始了,但是,沈逸川战来却轻松得很,因为喽罗们不够看、不中用;高手相扑,他们根本插不上手,轧不上脚,唯一可以做的,只有站在旁边助助威、呐呐喊,如此而已。
韦三丰和刁谷山二人员经联手,却仍不是沈逸川的对手,因此,十几招一过,一方步步进逼,一方则节节败退。
外围与内场的距离,大概有十余丈之远,内场的人早已经发觉外围所警戒防守之处也出了事故。
但是,在混战中万里船帮的人,由于忙于应付强敌、无暇顾及,主要的,也是中间隔着土丘阻碍,还有芦苇遮掩,因此,间间隙隙,隐隐约约,只听见声合,看不清人影。
麦小云则不一样了,来人一到,口甫出声,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