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有前辈的灵药护住了伤口,未见恶化,以故不必过分劳烦,在此也就可以了。”
“何说‘劳烦,’寒庄有的是现成房间,又何说‘灵药’,那也只是江湖人随身必备跌打损伤之丸散而已。”
果然,黄石山庄的药物也止于一般的金创药,不过其中加了两味名贵的生肌活血剂罢了,严格地说起来,它还不如沈家庄配制的消毒散!
究其原因,这乃是毛延龄学艺不精,毒力不彰.像甄宗威被他在肩头上戳了两个血洞,尚能拖上十天八天而未见发作毙命,何况沈如婉只是表皮之伤?
“如婉,你请坐下,卷上衣袖,将右腕平放在桌子之上。”
沈如婉深信乃夫的功能,因此她如言地坐了去,卷起窄袖,然后将右腕平伸在桌子之上。
麦无铭随意地在沈如婉身后一站,举起手掌,又随意的搭上了沈如婉的右肩。
就如此随意,就如此简单,这叫疗伤,说给谁听谁也不会相信,除了甄宗威他们,因为他们曾经亲身经历过。
“哎呀!好烫呀!”沈如婉忽然黛眉一皱说:“你轻一点好不好?”
“不好。”麦无铭风趣地说:“我的手掌若是轻了,或者传出热力不烫,那你腕肘上的毒怎么会逼得出来?”
他略一停顿,略一凝神,又说:“不要说话,放开心怀.放松肌肉,不须太久就没事了。”
沈如婉悠悠地吐出了一口气,她干脆得很,竟能连眼睛也给闭上了。
不是吗?自己连人带心全交付了人家,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也只有任由人家了。
果真,并没太久,沈如婉的伤口上流出了又灰又黑又稠的水来,渐渐地,创伤旁边的肿消了,慢慢地,创伤四周的黑圈退了,又渐渐地,黑水变黄变白变成道明的液体,之后.殷殷鲜血终于突肤而出了!
在尚未有动静之前,也就是在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