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其中一个只知骂人.却不知问问事情因由,就贸然地挥拳打了过去。
其实,不用问,也无权间,他们原本就是被人请来当打手的,东家有理,他们要打,东家无理,他们也是要打,不打就没有饭吃,没有钱拿。
你说,能问理么?能不打么?
有道是“水来土报,兵来将挡。”沈如娴应战了,但是,这种脚色焉会放在她的眼中?
果然,三转两转,吃亏的还是场子里的人。
一个不行,加上一个,两个还是不行,第三个又上去了。
这就热闹了,四个人打在一起,范围广了,场所也广了。
赌客们胆子较大的避在远处观看热闹,胆子较小的唯恐波及,干脆脚底抹油,出门走了。
“你们以多数少.以强凌弱,本姑……公子实在看不过去,来!
我也觉得手痒瞧瞧你们有多大本事?”
沈如婉借机也开打了,霎时间拳飞脚舞,椅滚桌翻,满地都是骨牌.到处都是铜钿……
她可不像乃组,沈如烟宽大、恬澹、谦抑、仁厚,不为己甚多半是点到即止。
沈如婉则骄横、刁钻、泼辣、任性、烟视媚行,因此她的对手立即眼青鼻肿了。
“丢人现眼的东西,你们都给我下来!”有人在哈喝了,那是师傅。
俗解说:“打了小的,出来老的。”诚然,徒弟输了,做师傅的焉能缩头不出?
师傅有两个,一个年在“不惑”,红面、秃顶.少了一只眼睛。
一个“耳顺”不到,狮界、暴牙,少去一只耳朵。
少眼的叫蔡鑫,绰号“干里眼’,缺耳的叫孔瑞,绰号“顺风耳”。
他们原在天目山一带做些无本钱的买卖,人称“天目二怪”。
自被聘进如意赌功以后,绰号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