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也垫了进去!
就这样,彷徨无依,悔恨交织、他对不起亲人,也对不起自己思之再三,唯一逃避的办法,那就是自求解脱,自寻了断。
沈如婉不由听得柳眉高挑,杏目圆睁.她气愤填膺地说:“姐,这种场所,我们去把它给挑了吧!免得再继续害人。”
沈如娴只对她二妹抬了抬手,却面向着梁公适追探地说:“你一共输掉了多少银两?”
“现银三百余两。”
“房子呢?”
“房子也押了二百两。”
“押在赌场里?”
“是的。”梁公适喘了一口气说“如意赔坊内设有银楼,开着当铺,以备输光了银子的人不时之需.他们收兑钱庄里的银票,或押当玉器手饰什么的。”
“你写了借据给他们?”
“不只借据,还有房契。”梁公适说得硬咽.说得赧涩。
“嗯——这样吧!”沈如娴审慎地说:“你且先回去,我们姐妹设法把那些银子给筹出来。”
“真的么?”梁公适有一脸的希冀.但也有一脸的狐疑。
沈如娴郑重地说:“这岂能儿戏?当然是真的。”
“姑娘贵姓?”
“我们姐妹姓沈。”
有道是“嘴上无毛,说话下牢。”沈如娴唯恐对方信不过她所说的活,又加重语气地说;“三天之内.我必将你的银子和借据房契送到府上。”
“这怎么敢当?”梁公适惶恐之中带有三分喜度,他说;“沈姑娘是住在……”
“我们本来只是路过此地.并未落脚住店.如今就在隆昌客栈住它几天。”
“那三天之后,不才到隆昌客栈前去趋谒沈姑娘好了。”
“悉听尊便。”
“不才这就拜别了。”梁公适抱拳过头.深深地朝“黑白双娇”躬了下去,然后转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