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贯基发悚了,汗淋了。
他沐身浴德,事后必将夙夜自励,兢兢而业业!
麦无铭见永关总舵已经是一团和气。他正拟请辞时,余曼苏却含着笑意开口了:“麦大哥,你有一位面貌相同的孪生兄弟?”
麦无铭笑笑说。“是的。”
“你到底叫麦小云呢?还是麦无铭?”
“麦无铭。”
“上次在诸暨城内的百乐客栈之中,我见到的可是你?”
当然不是。
但麦无铭为免得对方窘迫,以故模棱双具地说。“难道不是?”
余曼苏听了不由哺哺地说:“可是我心中总觉得怪怪的.怯怯的。”
麦无铭不由调笑起来厂,他说:“那是因为你做了亏心事的缘故。”
余曼苏吭声地说:“这件事家严并不知道,但我却有充分的自信.就算他知道了,也决决不会反对。”
“好呀!丫头,你到底做出了什么对不起爹的事来?”
余永钦虽然是瞪着眼睛,噙着喉咙,但其声音却是柔和的。
余曼苏红着粉睑,只有把当年的事迹说了一遍。
“还好。”余永钦吁出了一口气说。“幸亏万坛中的人不知道,不然呀!非但你吃不完,连我也要兜着走哩!”
“哈哈哈哈……”
笑声爆出来了,一个,二个,然后蔓延到无数了。
麦无铭终于等着了机会,他站起来说:“此地的事情既已了,在下也就要告辞了。”
金曼苏敏感,她也跟着站了起来,并且走到麦无铭身前,焦躁中带着希冀,说:“麦大哥,你必须要多住几天……”
“下次吧!因为我别处还有事情待办!”麦无铭说。
他这一起来,其余的人也相继站起来了,并围了过来。
余永钦见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