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呼近啸道:“王兄才慧过人,役鸟术,亦不是太难的事,王兄如若真的愿学,兄弟倒是十分乐意相授。”
语声一顿,接道:“咱们在金山寺后,动身时遇上的施袭之人,王兄可瞧出是何许人物么?”
王修道:“兄弟未瞧出来,但那人能拖梯云纵的上乘轻功,自非平常人物了。”
呼延啸道:“咱们未瞧出他们,他们是否已瞧出咱们呢?”
王修道:“我想他们早已隐在暗处监视咱们的举动,但咱们停留的时间太短,他们约请人手不及,见咱们乘雕欲去,只好冒险动手了。”
呼延啸道:“那是说,他们已经瞧到咱们了?
王修道:“大概是吧!不过,咱们乘雕飞行,一日千里,就算他们瞧到了也是没有法子。”
抬头望望天色,接道:“咱们该去了吧?”
呼延啸遗走三雕,苦笑一下,道:“王兄,等一会,还望王兄替兄弟帮一个忙”
王修道:“什么事?”
呼延啸道:“兄弟和少林派有一点恩怨,如若遇上少林寺中人,怕他们兴师问罪,还望王兄从中排除一下。”
王修道:“这个兄弟自当尽力。”
呼延啸道:“但兄弟并非是害怕少林人多势众,只是为了江湖大局,和我这江贤侄。”
王修道:“我明白,兄弟当设法连络几位同道,决不论呼延兄吃亏。”
呼延啸道:“为了我这江贤侄,兄弟愿意忍受一切责难,只要他们能够为我留些余地,使兄弟能下台,那就行了。”
王修道:“难得啊!难得,就凭呼延死这一句话,兄弟已五体投地了。”
呼延啸道:“咱们走吧!”
起身向前行去。
江晓峰紧迫在呼延啸身后,问道:“呼延叔叔,你和少林寺为何结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