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九如听他阴阳怪气,趁机挑拨,心中有气,吹起胡须道:“老和尚就不算好汉!哼,向年心软放你一马,至今想来,真他妈后悔之极。来来来,今日若不分个死活,绝不罢休。”不待贺陀罗答话,嗖嗖两棒点出,将肚皮里的鸟气,尽都撒在贺陀罗身上。贺陀罗心中暗骂,使般若锋接住。
公羊羽盯着梁萧,面冷如冰,花生瞧得不对,一步抢在梁萧身前,张臂拦住。梁萧叹道:“兄弟,不关你事,你让开吧。”花生摇了摇头,闷声道:“一朝是兄弟,终身是兄弟,那天你不丢下俺,俺今天晚上也不丢下你。”那日去天王寺之前,梁萧说得话花生俱都牢记在心,此时不假思索说了出来。梁萧听得心热如火,嗓子顿时哽住了。
花生望着公羊羽。粗声道:“读书的,你要想碰俺兄弟,先要胜过俺。”双拳一合,推向公羊羽,拳到半途,却又停住,说道:“俺拳头重,你若害怕,就立马投降,看你长得斯文,碰伤了你,俺心里也不痛快。”公羊羽听他絮絮叨叨,口气却甚诚恳,眼中透出一丝笑意,说道:“你尽力打,穷酸绝不还手,打中了我,算你本事。”花生哼一声,心道:“读书的胡吹大气,你不还手,俺伸个指头,也让你四脚朝天。”想着伸手推出,正要运劲,公羊羽忽地向后大大跨了一步,花生一掌推空,不觉一怔,发声大喝,捏拳再送,直抵公羊羽胸脯,哪知拳劲方吐,公羊羽又退一步,于毫发之间,卸开花生的拳劲。花生心中惊怒,拳出连环,公羊羽却心如明镜,料敌先机,每每在花生拳脚将到未到之际避开。花生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出拳虽快,却总是无法中敌。只见二人一进一退,转眼间,绕着木台转了十来个圈子。花生拳拳用力,却招招落空,胸口渐有胀懑之感,每出一拳,那胀懑便添了一分。出到三十拳时,花生身子一滞,面红耳赤,如同醉酒,摇晃着走了两步,托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群豪见此情形,俱都哗然,花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