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要你!哼,男人都是好色之徒,不若解了婆婆穴道,婆婆出手弄死她,让这臭小子死心塌地娶你……”此时梁萧已聚起少许劲力,听得恼怒,忽地一手探出,扣住骆明绮脖子,骆明绮气不能出,顿时两眼翻白。花晓霜慌忙拉开梁萧,顺手封了他两处穴道。梁萧不料她但敢如此,惊怒交进,喝道:“好啊,你听了这老虔婆的浑话,真要对莺莺不利吗?”
花晓霜一愣,摇头道:“我……我怎么会对她不利。”梁萧道:“没有就好,你先解了我的穴道。”花晓霜默不作声,心道:“萧哥哥性如烈火,吃了这许多苦头,岂肯与婆婆甘休?倘若放了他,婆婆必然没命,唉,但若放了婆婆,她脾气古怪,又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一时踌躇难决,想了想,对梁萧道:“萧哥哥,你须得答应我,脱身之后,不要再与婆婆为难!”梁萧心中怒火升腾,冷冷道:“这算是胁迫我了?”花晓霜见他神色,不由打了个哆嗦,但仍摇头道:“你答应我,我便放你。”
梁萧生平从未遭受这般折磨,早已气得发昏,再见花晓霜一再袒护骆明绮,更如火上浇油,脑子一热,咬牙道:“好,那便说个明白,你现今若不放我,从今往后,我再不理你!”花晓霜身子剧震,只觉一阵冷流涌遍全身,心道:“是呀,我一个病女孩儿,性命朝不保夕,更远不及柳姊姊美貌,你终归要娶柳姊姊的,再不理我也是理所应当的……”心中越想越苦,泪影婆娑,恨不得当场大哭。梁萧话一出口,便有几分懊悔,又见她泫然欲泣,心头顿时软了,叹道:“晓霜,你放开我,以前种种我都不怪你……”骆明绮打断他道:“女娃娃,不要听他花言巧语……咳咳……男人信不得……咳咳……”她屡屡折磨梁萧,心知他一旦脱困,自己必无生理,心头一急,痰气上涌,大咳起来。
花晓霜望了她一眼,猛然定下决心,缓缓道:“萧哥哥,对不住,即便……即便你再不理我,我也要你答应。”梁萧软硬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