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身子忽地热起来。
“这滋味如何呢?”艾伊丝嘻嘻笑道:“这春药名叫“爱神之泪”,霸道极了,若无女子宣泄,比死还难受呢。”说到这里,俯下螓首,挺翘鼻尖与谷缜高高鼻梁上下相对,双方鼻息相通,心跳可闻,谷缜身子越发炽热,更有一股奇痒从骨子里涌将出来,流遍全身,叫人几欲发狂。
耳边艾伊丝的声音飘忽迷离,犹如春日梦呓:你不是喜欢妙妙姑娘,不将天下美女放在眼中?那好啊,今日的赌约便是:以三个时辰为限,你若能抵挡爱神之泪,不行苟且之事,那么我便饶你二人,若不然,你就是我的……说话间,纤纤玉指拂过谷缜胸腹肌肤,如谈琴瑟,轻抹暗挑。谷缜欲火更甚,似要烧破血肉,滚将出来,嗓子也烧着了,干痒难耐,身子已然生出极大变化。
谷缜惊怒交迸,忍不住大吼一声,狠狠抬头,向艾伊丝撞去,艾伊丝闪身避开,吃吃笑道:谷缜,你别逞强,这要一匹马也吃不消呢,看到床边的玉环了么,撑不住时,只需一拉,便可脱离苦海,荣登极乐,阅尽人间春色,成为最得意的男人。谷缜怒道:你,你滚开。艾伊丝笑道:这会你恨我,呆会想我也来不及呢。说罢咯咯大笑,领着娟,秀二女,飘然去了,谷缜望着三人窈窕背影,忽地恨意全无,绮念丛生,心中淫念此起彼伏。谷缜难过至极,忍不住纵声长叫,叫声入耳,竟是妙妙二字。谷缜闻声,心头一清,努力收敛绮念,凝神与那欲火相抗,哪知药性太烈,不片刻淫心又炽,转眼望去,床边一枚羊脂玉环伸手可及,床上系一根金线,远远连着一只银铃。谷缜只需拽下玉环,银铃激响,艾伊丝立时便能听到。这等诱惑,世间任何男人也难以抗拒,何况谷缜欲火焚身,神志迷乱,不知不觉手已把住玉环。
玉环入手,滑腻冰凉,一丝凉气淡淡如缕,透入掌心,谷缜神志忽地清醒,一件往事涌上心头,那是一年冬至,天寒水冷,草木萧条,自己与施妙妙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