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一高一矮,双双向沈舟虚打了一个躬,高的阴阳怪气道:“小的张甲。”矮的则闷声道:“小的刘乙。”张甲嘻嘻笑道:“方才的话都是梁上那位老爷教的,沈天算不要见怪。”
沈舟虚听他二人以甲乙为号,必是假名,又见二人气度渊沉,分明都是武学高手,略一沉默,笑了笑,向那梁上男子道:“敢问足下尊名。”梁上那人笑道:“我姓梁,号上君。”沈舟虚冷笑易声,道:“你弄出如此闹剧,莫非与我沈家有仇?”梁上君道:“仇是有点儿,但我这次来,却是主持公道。”沈舟虚道:“什么公道?”梁上君道:“这九个女子,都是沈公子的相好,同床共枕,亲密无比。既要娶亲,就该一并娶了。如不然,岂非始乱之,终弃之,败坏了你沈天算的好名声。”
沈舟虚道:“你说他们都和小儿有染,可有凭证?”梁上君道:“要凭证么?这个好办!”说罢嘻嘻一笑,扬声道:“你们九个,谁能说出凭证,谁就能和沈公子成亲。”“有!”九女闻言,纷纷抢着道:“公子胸前,刺了一个‘渐’字。”“胡说八道。”沈秀脸色惨变,“梁上君,你唆使她们诬陷本人,天理不容。来人啊,将这些人统统抓起来。”喝叫未绝,陆渐忽地晃身而上,五指张开,哧的一声,将沈秀胸口衣杉扯下,只见雪白胸脯上,果然刺着一个鲜红的“渐”字。陆渐咦了一声,面露讶色。众人见了,一片哗然,稍有身份头脸的宾客纷纷起身,拂袖而去。
沈秀羞怒交迸,反掌劈向陆渐,却被陆渐攥住手腕,制得不能动弹,喝道:“这个,这个‘渐’字,谁给你刺的?”沈秀几乎气昏过去,骂道:“关你屁事。”陆渐双目瞪圆,厉声道:“你说不说?”手上用劲,沈秀顿时痛叫起来。
商清影原本心乱如麻,听见沈秀惨叫,又觉心痛,急道:“你放开他,这字是我刺的,不干他事。”陆渐瞧他一眼,双眉微皱,放开沈秀,转身走向姚晴,说道:“阿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