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说,这是你自己的看法!”
女道者两眼放光:“我想,琢磨宫不会袭击冲霄车吧!”
“当然!”巫史阴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随意抬了抬手,“白王无上!”
“白王无上!”女道者将手按上额头,“南溟岛呢?”
巫史一瞥左手字条:“据我所知,南溟岛有一名女道者也在车上……”话没说完,方非腾地站了起来,庄老太看他一眼,脸上露出讶色。
“不过!”巫史意味深长说,“她失踪了,无论生者死者,都没有她的名字!”
小裸虫浑身一软,扑通坐了回去:“失踪了?怎么会?”他的掌心冒汗,心中一阵迷茫。
“……巫星官,你的意思是说,南溟岛的人在支使大鹏?”女道者自作聪明,做出的推理叫人火冒三丈。
“我可没那么说,这是你自己的看法!”巫史的口气分明带着鼓励。
“天啦,我真不敢相信!”女道者夸张叫喊,“其余的天道者呢?他们有没有嫌疑?”
“除了琢磨宫,一切人都有嫌疑。”巫史锵锵地说,“这件事不算完,白虎厅将一查到底。不管至道者还是天道者,也不管天道者是一位、两位、还是三位只要涉嫌此事,斗廷都将严惩不贷!”
“鬼话连篇!”庄老太小声嘀咕。
巫史消失了,镜面闪动,又换一幅景象,先前的女道者手持符笔,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我是玉京通灵台的水光光,我要采访几位幸存者,首先,车长雪衣女……”
镜中冒出来一只白毛鹦鹉,毛羽凌乱,耷拉眼睛,鸟喙深深埋在胸口。
“车长……”水光光话没说完,鹦鹉掉过头去,尾巴占满了整面镜子。
“雪衣女车长……”水光光绕道雪衣女前面,雪衣女继续转身,又把尾巴对准镜头。
水光光悻悻说:“雪衣女车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