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古井,“林映容,我知道你舍不得!你巴不得他有个好出身,有了八非学宫的招牌,就能振兴所谓的家业。呵,这孩子也真可怜,活了十五年,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吕品变了脸色∶“狐道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狐青衣呲牙一笑,“你可见过你的爸妈?”?
“我没妈!”吕品扬声说。
“哦?”狐青衣看他一眼,“你总该有爹吧?”
“他……飞车失事死了!”
“飞车失事?”狐青衣半讥半笑,“那么的天狐遁甲又向谁学的?”
“天狐遁甲?”吕品挠了挠头,“这个,我生来就会!”
“生来就会?”狐青衣笑了笑,“你知道原因么?”
“你知道?”吕品盯着狐青衣,脸上闪过一丝迟疑。
“我知道……”
“别说了!”林映容尖叫一声,两眼盯着狐王,目光里满是哀求,“青衣狐,我求你,别说了,别……”她两眼一翻,忽地瘫软下去。
“奶奶!”吕品慌忙扶住老人,老婆子口吐白沫,身子不住抽搐。
“她中风了。”狐青衣冷冷地说,“带她去灵素馆吧!”
吕品抬起头来,疑惑说:“狐道师,我为什么生来就会天狐遁甲?”
“你真要知道?”狐青衣两眼朝天。
“别、别……老太婆嘴歪眼斜,嘴里发出咕噜怪响,“求你、求……一面说,一面双手乱抓,又想挣扎起来。
狐青衣瞥她一眼,那目光极为厌恶,就像看着一摊污物,他沉默一下,转身就走。吕品忍不住高叫:“狐青衣,你说呀!”
“白虎吕品,你该叫我狐道师,”狐王转过身来,俊脸阴沉怕人,他呲牙一笑,快步走了。
吕品望着狐妖背影,心中不胜茫然,低头再看祖母,老妇人已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