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瞌睡虫点着脑袋,正在神游八极,他大喝一声:“吕品。”
吕品啊地惊醒:“谁叫我?”
“我!”司守拙虎着脸说,“你奶奶给你传书了吗?”
“关你什么事?”吕品两眼一翻。
司守拙冷笑说:“你对白王不敬,老太婆专程赶到琢磨宫,哭哭啼啼,在白王面前跪了两个时辰……”
“有这种事吗?”吕品打了个哈欠,“两个时辰?哈,老太婆还真能跪!”
“记住了,你是一个白虎人!”司守拙的手指顶到瞌睡虫的脸上,“你的命可是白王给的,别以为拜了个八星同光,就敢目空一切。哼,白王能教你生,也能教你死!”
“白王教你什么?”吕品眯着两眼懒声懒气,“他教你练长舌功吗?司守拙,你的舌头还真他妈的长,从八非学宫伸到琢磨宫,天天舔皇师利的屁股。”
“你说什么?”司守拙失声咆哮。
“我说什么,都是面对面地说,从不背着人告黑状!”吕品还是那幅睡不醒的样子,气量稍小一些,瞧他这幅德行,准得活活气死。
司守拙胸口起伏两下,好容易才按捺住怒气:“吕品,咱们走着瞧!”
“当然走着瞧咯!”懒鬼微微一笑,“司守拙,走路不长眼,可是要摔跤的!”
司守拙伸出食指,狠狠点了他两下。钟离焘站在一边,尖声怪叫:“危字组记了几次大过哇?”
“三次!”白虎人一阵哄笑。
简真扳起手指,算了算只觉不对:“旷课也记大过吗?”
“蠢材。”吕品冷冷说,“天素非法斗殴,记了一次大过。”
“什么?巫袅袅呢,角字组也记了一次大过吧?”
“死肥猪,你想得美!”巫袅袅的声音娇滴滴传来。三人回头一瞧,白虎女换了一身浅紫色羽衣,蒙着淡白面纱,领了几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