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看她写的文字,我会莫名其吵的掉下泪来。知道我和她在一个城市后,她的网站对我就更多了一层亲切感。
今晚,布衣不在,优诺不在,暴暴蓝孤独地呆在聊天室,见我进去,送过来一个龇牙裂嘴的微笑。然后说:“坏坏的妖精七七,你气坏了布衣!”
“对了,布衣。他在哪里?”
“他在夜风里等你三小时,现在回家痛哭去了。”
“嘿嘿。”我说,“暴暴蓝你莫受他骗,他放我鸽子,我连他影子都没见!”
“网络法官我不做。”暴暴蓝摇着头说,“快去看我新作!”
“不去不去我不去。”我说,“我讨厌你的文章里全是一个男人的影子,没出息没劲没刺激。”
“妖精七七是弱智。”
“骂得好。”
“妖精七七是神经病。”
“骂得妙。”
“妖妖七七没良心。”
“一点儿没错。”
……
暴暴蓝一直一直地骂下去,我就这么一直一直没有自尊地应承下去。直到她骂够了,停了下来,聊天室里静悄悄的。我的手指离开键盘端水喝。
暴暴蓝忽然哇哇大哭。
我问她:“真哭还是假哭?”
“真哭。”她说,“就要高考了,可是我什么也不会。”
“你不是会上网吗?”她骂我那么久,轮也轮到我报仇了。
“我想自杀。”暴暴蓝说。
“吃安眠药比较不痛。”我建议。
“我想像张国荣那样从楼上往楼下跳。”她说,“死前飞一把,也够浪漫。”
“那捎上我。”我说,“我陪你一起跳了算了。”
“再带把降落伞,”暴暴蓝咯咯笑起来,“我们没死先把咱妈吓死。”
“我没妈。”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