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些,温柔地看着小朵,温柔地说,“你太不快乐,简直让人心疼。”
甜言蜜语呵这该死的甜言蜜语,小朵只觉得自己痛到快不能呼吸。
最终,还是刘唱付掉了账。他们从咖啡馆里走出来的时候还不到三点。刘唱问小朵说:“你现在要去干吗?”
“我要去网吧。”
“那我也要去。”刘唱像个任性的孩子。
小朵狠狠心说:“别让我讨厌你。”
“这么说你现在还多少有些喜欢我喽?”刘唱狡黠地问。
“再见。”小朵跟他挥手,大步流星地朝着附近一家网吧走去。后面又响起了口哨声,很轻快、很动人的爱尔兰音乐。小朵没有回头,一直等到她走进网吧,身后的口哨声才消失。
刘唱并没有跟着进来。
S破天荒不在网上,QQ上有他的留言,只两个字:“救命。”
办杂志真不是人干的事,每月临发稿的时候,他都处于半疯状态。小朵到信箱里把上次在叶家写了一半的稿子调出来写,心里乱乱的,灵感却出乎意料地顺当,一写还有些收不住手。敲完最后一个字,小朵把它发到S的信箱里,附上一封短信说:“把我的寂寞和矫情都寄与你,发不发表,都不重要。能救你命,自是最好。”
出了网吧的门,天已经全黑。
小朵回校,蓝依旧没回来,手机也没开,于是问同宿舍另一个女孩于颖:“看到蓝没有?”
“没。”于颖说,“我还以为你们一起去哪里疯了呢!”
结果,蓝一直都没回来。差不多十点钟的时候,小朵却接到刘唱的电话:“快来‘SUN’,蓝又喝多了。”
电话那头,蓝在唱歌,放肆而疯狂。
“SUN”是深受大学生们喜爱的一个酒吧,刘唱和他的乐队在那里驻唱,如果遇到周末,往往挤个水泄不通。小朵赶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