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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愿意跟钱过不去?"我说:"明阳,我和我姐姐是不同的,你要放心我。"
"放心。"明阳说。
那时我们在云盘山顶,明阳说:"星星堆满天,可你是最亮的那一颗。"
我想他想这话一定想了很久了,这不是他说话的风格,对我的思念让他变得像个文绉绉的诗人。
我主动吻他。
在爱里沉醉。可是在沉醉的边缘,我怎么想起的是另一双眼睛?
我还是打算回南方的。
我不是那种不守诺言的女孩子。
可我还没有回去就得到了汉文母亲去世的消息。
电话是打到我家里的。妈妈说:"纪汉文找你快找疯了。一天十个电话不止,我们打过明阳的手机了,他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明阳没有告诉我。
我再打汉文手机,关机。
我突然觉得很想那个寂寞的有钱的男人,我觉的自己有些对不起他。我还不知道我的不告而别在她母亲突然的去世里起了多大的坏作用,但最起码,我不敬业。
再也不好意思跟他提钱的事。
也不敢再和他联系。
我没想到的是还是收到了纪汉文的支票。
他给了我四倍的酬劳,我一辈子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只是我再也没有见过纪汉文,我打听过他的消息,想把钱还给他。最后才听说他移民了,去了一个叫澳洲的地方。
结婚前,我收到过一张来自澳洲的明信片,没有地址。
我想是纪汉文寄的。
我没有告诉明阳,把它塞到了抽屉里。
我过着普普通通的日子,当我煮一碗面吃的时候,偶尔会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