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那是。”
“我没有办法原谅你。叶天明我恨你恨你我恨死你!”西西开始尖叫,拳头又如暴雨一样打在我身上。
她一暴力就正常了,我放心许多,紧紧地拥抱她。
我抱着西西的时候却想起沙果果跟我要钱时候的样子,我想我永远都不会愿意再见到沙果果,她真让我沮丧。
我真的永远都没有再见过沙果果。
二个月后,我收到了一个陌生姑娘送上门来的一把簇新的电吉它,还有一封信,信是沙果果写的:“叶天明,这个名字真不错。
在我最寂寞的时候,谢谢你的歌陪我度过。
我没什么积蓄,所有的钱都买了这把吉它送给你。
也许你的歌声,还可以安慰另一个邻居的耳朵。
最后:还希望你会想念我:)
沙果果”
我问那姑娘:“怎么回事?”
她说:“沙果果托我一定要带给你。”
“她人呢?”
“上星期死了。”姑娘说,“她是先天性心脏病,治不好的。”
我僵在那里。
“别怪她任性。谁可以跟生命任性?”姑娘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掉了,她的背影真像沙果果。
我带着沙果果送我的吉它开始到酒吧驻唱,西西推荐的“摩尔吧”真是不错,人不多的时候,我还可以唱唱自己写的歌,开始有客人为了听我的歌而来酒吧,我的收入一天比一天高,西西也常来捧我的场,拍着我的脸鼓励我说:“这才像你么,唱下去,一定会有结果的。”
我吻吻她的面颊。
春天已来,风不再往北吹。
只是沙果果该如何才能知道,我是真的,常常想念她。
她已经住进我的琴弦,注定与我的手指纠缠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