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我们通信,并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我们只是想找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你相信吗,这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完全不必那么复杂。”
“我相信。”我说。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成熟?”丁洋突然有一点得意地问我。
“有一点,不过等你完全成熟了你会发现大多数老师都不是为了奖金而工作。”
“你喜欢耿耿于怀。不过这是教师的通病。”他煞有介事地评论我。
扶丁洋站起来的时候我无意间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瞧,”他晃了一下手中的红木拐杖:“这是玫瑰送我的,我有一次在信中提到我的旧手杖不好用了,磨得胳肢窝疼,为这事和我妈吵了好几回。没过多久玫瑰就给我送来了这支手杖,她说是她爸爸从黄山带回来的,放在家里也用不着。其实这就是我最想要的那种拐杖,商店里有得卖呢,要一百九十八元,我都看过好几回了。季老师,我总觉得不太安心,男生收女生的礼是不是很窝囊?”
“哪里,”我说:“你们是朋友,玫瑰只是尽一份心意而已。”
“只可惜没见到玫瑰长什么样,”丁洋有点遗憾地说:“她总是不肯和我见面,拐杖也是托守门的老伯送来。她还说她一辈子也不会和我见面,也许是觉得瘸子很难看。”
哦,玫瑰。
“不会的,”我对丁洋说:“玫瑰是个可爱的女孩,她这么做也许是为了保持一份神秘感。”
“对的,神秘感。”丁洋说:“我也想要这份神秘感来着。不过,我还是很想你告诉我,玫瑰是不是大眼睛,瓜子脸,长头发梳成两个小羊角辫,我总这么想她的样子。”说完以后期待地看着我。
“一点没错。”我说。
告别丁洋,我本想马上去见玫瑰,但转念一想立刻骑车回了学校。
我在下午第三节课外活动课时把同学们留在了教室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