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将一大笔横财送到他面前,更想不到他会因此送了性命,他的女儿和她的儿子的命运也随之而变。
等待的间隙,曾毓打了个电话过来。她春节期间独自一人去了三亚过冬,刚回来就听说了艳丽姐和旬旬出的事。
她先是唯恐天下不乱地把旬旬和池澄被困山中的事当做一桩桃色事件大肆奚落了一遍,恨不得旬旬亲口承认事实是自己和池澄想不开双双跳崖殉情。接着,曾毓又问起旬旬是否真的拒绝了谢凭宁,她说旬旬的选择本身就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命题。
“其实你最怕的不是池澄不爱你,而是他给不了你安全感,可是如果选择一个男人就是为了回归人间烟火平淡度日,还不如直接回到谢凭宁身边。我告诉你,人活着就是折腾,为什么人年纪大了想找个伴?是因为自己把自己折腾够了,需要找个人相互折腾。”
旬旬不想判断曾毓说的对不列,只是此时此刻,她最不愿意思考的就是这个问题。玄真阁高墙内飘散出来的香火烟雾迷迷蒙蒙,仿佛与山下的柴米油盐现实人生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她避重就轻地问:“你怎么忽然有了那么深的觉悟?”
曾毓说:“我发现我已经到了一个人旅行觉得乏味的年纪。有时候想想,身边有个男人愿意陪你折腾半辈子,也是件不错的事。”
旬旬心知曾毓现在父母双亡,兄姐又离得远,往年逢年过节还可以和曾教授、旬旬母女聚在一块吃顿团圆饭,如今连这也成了过去。想去旅行提着包就出发是许多人的梦想,但没有羁绊也意味着没有人牵挂,想想她也是个孤单的人。
“你和连泉怎么样?他应该也回来了,别死撑着和自己过不去,放不下就去找他。”旬旬说破曾毓的心事.,曾毓不无犹豫,“我怕他说还不想安定下来。你说得很对,太烈的感情容易醉,我不能总做最先醉倒的那个。”
“现在想起来,我过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