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这样是不对的,不管有没有人看见。可是每次话到了嘴边,看着叶昀眼睛里小心翼翼的期待,她又咽了回去,他只是想陪在她身边,近一点,再近一点,仅此而已,再没有别的非分之想,甚至不敢真的贴紧,只期待她一个不小心,衣袖扫过,发稍拂过,他就像偷到糖果的孩子一样开心。
实在无奈的时候,向远就对叶昀说,“你不是小孩了。”
叶昀却理直气壮地点头,“你知道就好。”
向远哭笑不得,加上心事重重,也没有心思跟他纠缠,索性当他是个活动的摆设,眼不见为净——当然,还有一点她必须忍受的是,当叶昀在时,她的办公室门被敲响的频率比过去要高出一倍,捧着文件夹或端着水的,清一色的年轻女职员。
结果,她的沉默的纵容使得叶昀越来越得寸进尺,竟然在正常上班的日子,午休时间大老远的跨越两个城区过来“请”她吃午饭。
向远在公司附近的餐厅里,给叶昀和自己各点了一份简餐,叶昀赶时间,吃得又快又急。
“你这又是何苦。”向远哭笑,“年轻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不会啊,这里的饭菜很对我胃口的。”叶昀咽完了嘴里的食物,一边忙着喝水一边对向远说,“对了,你最近都在忙什么,眼圈都黑了,女人不保养是会变老的啊。”
向远笑了一声,“懂得还挺多。”她的胃口没有叶昀那么好,拨了一下餐盘里的东西,忽然问,“叶昀,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公司属于别人会怎么样?”
叶昀想也不想,“怎么可能,不是还有你吗?”
“我……不也是别人吗?”
“你怎么是别人啊,你要是别人,那就给别人吧……青椒你不吃啊,给我好不好,你要我的红萝卜吗?”他询问的时候已经把筷子伸了过来。
向远有些无语。难怪滕云会说他们叶家的儿子都是二世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