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在白亭的梧桐树上,她有种奇异的感觉,觉得那个他可能会是玉自寒,因为以天下无刀的实力,除非去刺杀象玉自寒那样身份的人才会如此小心,可是毕竟不能确定,又放心不下,所以想去看看。
一种奇异的神情闪过雪的面容。
他的手指一僵。
一根琴弦“锵”地应声而断!
他打量她,眼神沉黯:“你很紧张他吗?”
如歌皱眉道:
“他是我的师兄,我自然关心他。”
雪轻笑,笑容仿佛初冻的冰河,有说不出的冷漠:
“很好。”
她听不懂。
雪接着道:“所以,他一定会死。”
如歌惊呆,喝道:“你说什么?!”
雪慢悠悠对她微笑:
“因为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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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
清寒的雨丝落在青石的地面上;积了小小的雨水,地面湿润而透明。
雨雾中的庭院,金碧辉煌,气派恢弘。
长廊下。
一挂碧玉铃铛。
在细雨中“叮当”飞响……
这样的雨夜。
轮椅中温润如玉的男子,一袭青衫显得分外单薄。
他望着铃铛。
目光中有悠长的思念。
玄璜抱着一方薄毯,低声道:
“王爷,天寒小心保暖。”
玉自寒淡淡一笑,端起身旁圆几上的茶杯,轻抿一口温热的碧螺春。他只需要一点茶的暖意,至于毯子就不必了。他的双腿自幼残疾,就算盖上毯子也不会感到温暖。
玄璜不语。
他想起那个红衣裳的少女,如果她在这里,毯子必已覆在了王爷的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