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PETER转过头,疑惑地望着她:“女人这样想?那不同意离婚是对的?可是我应该说服她把两个都切掉,但我说不服她,自己也心存侥幸。”
“听海燕讲,当时有的医生也认为可以先切一个的呢,连医生都没法确定的事,你怎么能预先知道呢?”
“我应该说服她的,不管医生说什么,我应该说服她的,MELODY不是医生的WIFE,是我的WIFE,医生可以冒这个险,我不应该冒这个险。”
杨红不知道怎样才能使他摆托这种内疚,叹了口气说:“可能不管有没有你,她都愿意留一个的。女人怕老不怕死,如果是我,想到自己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就要象一个更年期过后的女人一样,我也会愿意留下一个的,既然医生都那么说了,谁会想到医生是错的呢?就算我知道医生是错的,我也愿意只切一个,哪怕会少活很多年,但可以活得年轻。”
“你真这么想?”
杨红真诚地说:“我是女人,跟MELODY年龄差不多,我想,我会这样的。MELODY是女人,她为什么不这样想呢?有没有你,她都会希望自己年轻,永远年轻。”
PETER叹口气:“女人哪,有时真是搞不懂她们,年轻貌美就那么重要吗?生命都没有了,美又将附之何处?”
杨红知道自己的说服力有限,PETER愿意接受愿意相信,只能是因为他现在象溺水的人一样,急于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回去的路上,他们又来到了那段铁路上。远远地,开过来一辆火车。
PETER叮咛说:“待会你就站在这个BOX里,不要乱动,等火车过去。我到对面那个BOX去。”。
火车快到的那一刻,PETER快步走到桥的另一边,倏地一下,就被火车隔开了。那是辆货车,有很多车厢,很长,行进得很慢。杨红被货车隔着,看不见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