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
他大着胆子声明说:“‘北美阿忠’真的不是我,我从来不在网上发言——”
她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说一遍就行了,老说个什么?我又不是聋子——”
她没像往常一样把他送到实验室附近,而是隔老远地就把车开到路边停了,催促说:“就在这里下吧,我要迟到了——”
“这里不能下车——”
“你就下一回,看有没有人把你吃了。都放假了,谁还管你呀!”
他只好下了车,一肚子委屈地往教室走,觉得她虽然说“知道了知道了”,其实心里可能还觉得他就是“北美阿忠”,不然不会对他态度这么恶劣。
上完课,他吃了几片面包,就开始做实验,等到把实验做上了,才有机会到网上去搜寻“北美阿忠”和“吴政纲”,但搜到的都是不相关的消息,没看到什么揭发材料。他想打电话问问王慧敏,但知道现在是国内的凌晨,不好吵醒人家,只好按捺住,等国内白天了再说。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八点多,他给王慧敏打电话,号码还是以前他给她当家教时的那个,出来后一直没联系过,也不知道她换了号码没有。
打了好几次,都没打通,说他拨打的号码不对。
他只好给云珠打电话,想问她要慧敏的号码。
但云珠关机了,他想到她现在可能正忙,只好作罢。
又是快十二点的时候,云珠才来接他。
他问:“你有没有慧敏的号码?”
“怎么了?”
“我想给她打个电话?”
“你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问问‘北美阿忠’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问她?”
“不问她还问谁?知道我叫阿忠的,还知道我在北美的,又知道吴政纲那些臭事的,除了她还有谁?总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