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感,如果过分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都是危险的,都有可能是致命的。可他这不是内疚得太过分了吗?”
“你没听说过,医者不自医嘛。劝别人容易,自己做到就难了。”方兴问,“你们就是为这分手的?”
“他后来去了南边,走之前我就知道他不会再回来了。他说他对不起我,对不起我的父母,但他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任何人的地方去,彻底地忘掉过去。”
CAROL问:“那你就一直这样等着他?”
“也说不上等着他,因为我知道他已经是DAMAGEDGOODS了,他看到我,很难不想起那段往事,所以我也不再抱任何希望。我交过几个男朋友,但怎么说呢?可能已经GETOVER他了,但还没有OVER到能GETUNDER别的男生的地步,还需要一点时间。你们可能以为我是因为他在C大才追来的,其实根本不是这样,只是一种巧合。他来C大是因为这里的比较文学专业很不错,而我来C大的原因跟大多数到C大来的人一样,很简单,因为C大给了全额奖学金。”
方兴说:“如果不是你闯到C大来,我可能已经把他俘虏了。不过这样看来,他真正爱过的还是你。”
“谁也不知道他真正爱过的是谁,从很早起,就有一些女孩围着他,使他只有功夫思考该怎样RESPOND才不会伤了任何一个女孩的心,而没有时间体会他自己究竟爱谁。用他的话说,如果只有一个人,他会爱她,跟她幸福地生活,但如果有不止一个人爱他,他就只能谁也不选了,因为他怕选了这个,会让那个伤心。谁都不选,谁都不伤心。但有时MM们不会让他谁都不选,总会逼他表态,被逼急了,他就逃跑了。所以我说他是一个职业逃犯。”
CAROL想起了什么,问艾米:“哎,那个在网上贴他照片的‘折翼天使’是不是你?”
“不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