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后头。星期四清早他打电话过来。
我: hello ?
他:哎。
我: ( 不“你好”了,变“哎”了 ! 有进步 !) 哎。
男:你今天晚上到我家来吧。
女:好啊。
哈哈,他想我了,等不到星期五了。
开车去他家。吃过晚饭,上床做爱。
翻云覆雨之间,他突然起身。
我:你 — 干嘛?
他:上洗手间。
我: (WHAT ?现在?有没有搞错?正在兴头上呢,怎么釜底抽薪?) $#%@!%^&&
他:来,跟我来。
我: @##$%$^%
洗手间。才走到门边,还没进门,就听到很大的水声。到了门边一探头,哇 ! 他老人家正撒尿呢。好家伙 ! 连撒尿都撒得意气风发,黄河之水天上来,一泻千里,气势恢宏。
好像还从来没现场观摩过男人撒尿。真不想把那玩意跟撒尿联系起来。做爱的工具,多么圣洁,多么神圣 ! 可它居然兼管撒尿的职责,造物主这事干的,真叫人想不通。
撒完了,他提起那家伙往里收。
天 ! 这可是待会儿要进入我身体的家伙,岂能便后不擦不洗就进
入人家身体?
我: ( 撇撇嘴 ) 擦一下吧。
他: ( 不好意思地笑笑,用卫生纸擦擦他的家伙 ) 来,就在这做吧。
我: 这里?
他: ( 对着洗手间里的大镜子努努嘴 )
很保真的大镜子。看见一个有点秃顶的男人,身体说不上肥胖,但也没有 SIX PACKS ,双臂粗壮,但不是健身房练出来的强壮,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岁月不可避免地在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