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她忍着不吭声。不表示薛睿不知道。
他问过了前面掌柜。趁着天还没黑,找到一家药材铺子配了些冻疮药,并红枣云姜买了几两。回到客栈就钻进了厨房。
金柯从外面抱了一堆柴火进来,看到薛睿蹲在灶台边上,连忙放下东西上前搭手:“我来我来,你去歇着就好。”
到底是他憨厚,知道这次骗了薛睿,是他们不对,这一路薛睿连个正眼都没给他,金柯暗暗叫苦,生怕他记恨自己,逮着机会哪有不讨好的。
薛睿不与他争,站起来让他添柴烧火,他则拿了两只碗,先把药材用醋分开泡着。金柯常在江湖上行走,见多识广,一看他用醋泡药,就知道是治冻疮的偏方,看他手上干干净净,便猜他是冻了脚,于是讨好道:
“等下水烧开了,我先给你兑着泡脚。”
薛睿冷冷看了他一眼,金柯便不敢再搭话了,老老实实地烧他的水,薛睿转身去房里寻了茶壶,等到水滚,先烫了一壶红枣云姜茶,又倒了一大盆热水,端进余舒房里。
赵小竹躲在一旁,见他出去才挤进厨房,往金柯身边一站,撞了撞他的肩膀,小声道:“大兄,你看出来没有?”
金柯皱眉:“什么?”
赵小竹伸出两根大拇指对了对,挤眉弄眼道:“二哥跟余姑娘是这个。”
金柯苦着脸,他当然是看出来了,不然他发愁什么。要知道他当着薛睿的面差点杀了余舒,薛睿能不恼他吗?
“滚滚滚,就你知道的多,有工夫说闲话,不吃饭了吗?赶紧地找米找面!”
赵小竹无端挨了骂,灰溜溜地去找掌柜的讨要食材去了。屋子里,薛睿坐在余舒床头,用热水洗了一条手帕,就要给她擦脸,余舒的脸皴了皮,不愿他细瞧她丑样,就伸手道:
“我自己洗吧。”
薛睿趁机就拉住她的手,低头一看,她几根指节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