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布置作业,大多时候是抄写大字,外加背诵课文,第二天上学统统要检查,没做完或者做得不好,都要打手心的。
让余舒欣慰的是,余小修从没为这个挨过罚,十一二岁的男孩子,正是贪玩的年纪,他每天就是书院医馆两条线,不淘气,更不乱跑。今天吃晚饭的时候听贺芳芝得意地告诉她,余小修已经能够默画出人体经络图,开始读了,学习进度十分喜人。
其实余小修他不够聪明,也没有惊人的天赋,但耐不住这孩子做事专注,这一点上看,倒与余舒如出一辙。
“姐,”余小修发现余舒进来,叫了一声,坐在旁边看书的白冉赶紧站起来,以为余舒来找余小修有话说,便要躲出去,谁知余舒伸手按了按,叫余小修坐下。
“先写你的,写完再说,白冉就在这儿吧,一会儿我有话说。”
白冉没有傻愣愣坐回去,而是上前给余舒倒茶,又将临近她的纱灯点亮。虽说余舒让他跟着余小修一块念书,余小修从没拿他当个下人使唤,但他不会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余小修把剩下的两篇大字写完,白冉打水两人洗了手,一个坐到余舒面前,一个站在余小修身后。
余舒照例先询问了弟弟的功课,问明他最近在书院有没有受气,最后才提到了白冉:
“每天下学你到贺叔的医馆,白冉也跟着你一块儿去吗?”
余小修道:“对啊,我们俩上学回家都是一起的。”
余舒就道:“你去医馆是为了学医,白冉呢,帮忙打杂吗?”
余小修一愣,扭头看了一眼白冉,抓抓脑袋,“他...他就在一旁给我帮忙,打打下手什么的。”
余舒瞅着白冉脸上没什么不满,便笑着戳了下余小修的脑门:“你去给人当学徒,还带个打下手的?我这里正好有个事想交待白冉去做,看你们愿意不愿意,往后你下学去医馆,就让他直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