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帕子,轻摁眼角,小小打了一个哈欠,同两旁说话,也让外面的人听到:
“看来看去,还是最开始那一个有意思,别人不是不好,只是没多少新意,少了几分惊奇,叫人提不起精神。”
淑妃轻咳一声,有不同的意见:“崔家的‘灵言术’是巧妙,但本宫看来,赵家小姐那一手双笔贯字的工夫。同样是自小勤学苦练修来的,书中境界少有,新意不足,心意却足。”
薛贵妃看她一眼,笑道:“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先不定论,都看完再说罢。”
淑妃柔柔道了一声“好”。
朝堂上,尹家势力或许盖过薛家一头。但在后宫之中,却是薛贵妃位在尹淑妃之上。
“对了,”薛贵妃想起什么,把头转向外面,点名道:
“雯雯呢,不是说你精心准备了吗。这半晌不见你动静,是不是看了前头这些好的,露了怯了?”
“娘娘就笑话人家吧,”息雯娇嗔一声,站了出来,一双美目平扫四下,挑起下巴,神情骄傲道:
“只怕您看了我的,再说不出她们好了呢。”
一句话便让之前表现过的女孩子们脸露了尴尬。
湘王妃眉头轻锁。转头去看薛贵妃脸色。
“哦?”薛贵妃朝她甩了甩帕子,好奇道:“本宫且瞧瞧,你敢这么夸口,是凭的什么。”
“是,娘娘稍等,”息雯盈盈一拜,起身时对水榭外面的丫鬟吩咐道:
“去,取我的琴来。”
弹琴奏曲,并不新鲜。想要以此取胜。有些勉强了。
余舒见息雯一副势在必得样子,便知道这里头另有文章。
果不其然。息雯拿到了琴,并非急着表现,而是先开了腔:
“我今日弹这一曲,名作,声到极处,可动蝉鸣。”
说着,她便坐在布置好的软席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