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不伦不类,实则品相绝佳的风水池。
若是有方子敬那等人物在场。看到她摆弄的这口“鱼缸”,一定能感悟到当中玄妙,大骂她一句暴殄天珍。可惜忘机楼这一群人都是外行,余舒这倒霉孩子更是资质差到一点灵气儿都感觉不到,不然也不能胆壮到住在夏江盈惨死的房间里。
所以在余舒的主观臆断之下,天井露台上这口几乎足以拿来镇宅的风水池,可怜只能沦为养物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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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余舒没等到薛睿回来,却从家中送来一个消息――翠姨娘让人撵回去了。
来送消息的是刘忠。余舒上一次拜访过尹侍郎府后,丢下狠话,谈不成婚事,翠姨娘在别人家里讨嫌,死皮赖脸地住了两日,就被尹夫人赶走。
翠姨娘无处可去,今天一早带着丫鬟香穗回到余舒给她置办的院里,那烧火做饭的仆妇之前被余舒交待过,一见主人家回来。立马就跑到赵慧家里送信儿去了。
余舒这头接到消息。没急着去看翠姨娘,安安生生地在书房里做她的案件记录。一直等到薛睿办事回来。
“怎么样,都搞定了吗?”余舒自觉拧了水帕子递给刚进门的薛睿擦汗,叫人吩咐厨房去做吃的,回头才询问他纪星璇的事。
薛睿轻吁了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下,半闭着眼睛道:“后半夜宁王将人领走了,我找到一名死犯提前缢刑,将脸划花了,给她顶包。一大早这事才闹出来,我到上卿大人面前禀告,只隐瞒纪星璇不堪忍辱,人疯了,想不开就上吊了。”
余舒心里有些唏嘘,又不放心道:“都大理寺卿郭大人是个铁面无私的阎罗王,你这言辞漏洞百出,他没有起疑心吗?”
看到薛睿这般劳累,她对宫里那位主子心生不满,一道封口令下来,他们爷俩是轻松了,却叫薛睿累死累活地给他们擦屁股。
薛睿睁眼看了看她,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