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话?”
在场几人。多是乍一听到景尘这番惊险遭遇,无不瞠目,尤以任奇鸣脸色最差,刘昙则是面露惊怒。
而那纪怀山和纪星璇则是没料到这一段,相视一眼。都在心中道了一声不妙,他们本来以为余舒对道子最多是知交好友,哪想还扯上了救命之恩。
景尘看着余舒,道:“确有其事,小鱼所言绝无半句虚假,若不是她当时在江上救下我。我现在已是江中一堆白骨,后来我们遭人劫船,也是她带着我逃生。我才得保一命。”
纪怀山老奸巨猾,见事态有变,便唏嘘出声,“想不到道子还有这一番历险,真是万幸。如此,你也算是有情有义。知恩图报了。”
他来充好人,一句话就将余舒的“救命之恩”,小化成了知恩图报。
余舒心中有数,暗藏冷笑,这老东西,以为她说出这些,图的是这一点功劳吗?
任奇鸣这时已知他先前冤屈了余舒,还让人扭断了她的手指,黑面上有一点窘迫,心中愧疚,却拉不下脸来赔不是,口气僵硬道:
“你若是一早就将实情相告,本府也不会心生误会,以为你另有居心,故意隐瞒道子下落。”
“大人没有误会,我的确是故意隐瞒了他的下落,”余舒一语惊人,察觉到薛睿落在她肩上手臂一动,仰起头,羞愧地对着这个一心维护他的男人:
“大哥对不起,我瞒了你这些时日,其实初九那天我出城去找景尘,在林子里见到他了。”
面对她的歉意,薛睿苦笑,他能说,他已经猜到了吗?
余舒不理其余人是何态度,低头咳嗽了两下,继续对任奇鸣道:“我们进京之后的事,就是大哥刚才对您所讲的那样,别的没有差错,只不过,这两天是我让景尘藏身在城南小院中,我一直都知道他人在哪儿,您之前审问时,我是故意隐瞒。”
任奇鸣夹紧眉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