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装有易客梦寐以求的注解的盒子,向外走去,夏江鹤郎目光闪动,出声唤道:
“余姑娘。”
余舒转过头,只见那夏江鹤郎站起身·朝着她揖手,抬过眉头,举了个大礼:“小女少不更事,给姑娘添了不少麻烦,我这个做父亲的会严加管束,夏江有个不情之请,小女离家出走,顿游在外之事·还望姑娘三缄其口。”
到了这份上,面对为人父者的请求,余舒还能说什么·抬手回了一礼,低声道:
“夏江先生放心,我只当同五小姐是萍水相逢。”
夏江鹤郎放下手,望着余舒离开的身影,轻叹一声,自语道:“敏敏,爹这全是为你好,你是有厚福之人,怎能留下什么把柄”
薛睿坐在车中等待,不时撩了窗子看·好不容易见远处大门前出现了余舒身影,待她走近,观察了她脸色,便知她此行不顺,果然余舒上车后,刚一坐下·便对他摇头道:
“不行,他们不肯帮忙。”
为何夏江家不肯出力,她没有明讲,而以薛睿的脑子,不用问,也想得到是为什么,见她神情疲惫,仿佛猜到她心情,薛睿语调焉定:
“无妨,还有我帮你。”
余舒抬头看着他正色的脸,能感觉到他的诚心,心中隐隐一动,一直拿不准主意的一件事,就在此时有了分辨,面上轻松笑道:
“等这件事了,我便帮你去看顾那间酒楼吧。”
薛睿神色一动,道:“此事不急,还是先说说往下该怎么办。现在夏江家不肯出面,你要再做打算了。”
余舒点点头,考虑了片刻,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既不能打草惊蛇,”余舒抬手摸着下巴,“那就引蛇出洞吧。”
薛睿稍一作想,便知她意思,当即皱眉否决:“不行。”
余舒斜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