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他们两口子邀请我去吃饭,很多人都来敬我酒,我见是在他们家里吃饭,不是在饭店,以为喝醉了不要紧,就多喝了一点,后面的我就记不太清楚了,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做过—那事,但不是跟她—-是跟你—,醒来之后也—的确有做过那事—的感觉—我开始以为只是一个梦—我做过—很多这样的梦—都是跟你—”
“你醒来的时候—-她—在你床上吗?”
“不在,那天很多人都醉得没回家,客厅里—地板上—到处都睡着人—”
“那她—自己承认你们—做了—那事吗?”
“她也不知道,她说—那晚肯定做过—-但她以为是跟她丈夫—”
她气哼哼地说:“这肯定是她一手策划的—”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不知道—”
“你还不知道?如果不是她一手策划的,她干嘛拿这个来威胁你?”
他犹疑地说:“她并没有—直接威胁我,是我自己—怕她—告发我—”
“那你干嘛把她办到孔子学院来呢?这种祸害,不是离得越远越好吗?”
“她来孔子学院—也不是我的意思,她认识汉办的头,汉办的头建议—我—把她弄来,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我那时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我那时很感谢她,因为她帮我把—她家的保姆—那帮人摆平了—”
“她帮你摆平?怎么摆平?”
“她付了他们一笔钱,把照片拿了回来,把保姆辞退了—”
“怎么要她付钱?”
“那时我讲课的钱还没拿到手,没钱—付给那些人—”
她已经听糊涂了,不知道究竟该责备谁,干坐在那里发愣。
他蹲得太久,可能把腿蹲麻了,索性坐到地上,仰脸望着她:“陈霭,你一定要原谅我,我也是没办法,我没想到她一到美国就会缠上我—”
“是